"这仗还打不打了?老子家里娃娃都学会走路了,老子还在加沙啃沙子!"一位满脸胡茬的以色列预备役士兵蹲在装甲车旁,手里的烟头都快烧到手指了。420天,整整14个月的连续作战已经让这些钢铁硬汉们快撑不住了,连军靴的鞋底都磨出了洞。
内塔尼亚胡那边倒是说得轻巧,要给加沙来场"大扫除"。周四这老哥在福克斯新闻上撂下狠话,说要军事控制整个加沙地带。这话听着像是要包圆儿啊!可仔细一琢磨,事儿没那么简单。这位总理嘴上说不想"管"巴勒斯坦的地盘,想把烂摊子甩给"靠谱的阿拉伯兄弟"。这话跟街边卖煎饼的大爷说"明天准点出摊"一样,听着挺美就是不知道靠不靠谱。
以色列国防军的高层都快急得跳脚了。总参谋长扎米尔就差没把"反对"俩字写在脸上了,暗地里跟底下人嘀咕:"再这么打下去,兄弟们非得撂挑子不可!"他手底下那帮指挥官们也是窝着火,私底下骂骂咧咧:"上头那群坐办公室的懂个屁!加沙城那鬼地方巷战,进去就是活靶子!"
可不是嘛,加沙城里现在跟过年放炮仗似的,哈马斯那群人躲在废墟里打游击。以色列大兵端着枪在断壁残垣里钻来钻去,后背直发凉。有个老兵油子说:"这帮孙子比地老鼠还精,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从下水道钻出来给你一梭子。"眼下以色列已经控制了加沙四分之三的地盘,可剩下的25%全是难啃的硬骨头。
联合国的官员急得直跺脚:"再这么搞下去,加沙的老百姓真要啃土了!"医院里躺着的大人小孩,十个有八个是因为饿得皮包骨。有个当地医生红着眼睛说:"昨天又送来四个娃娃,小肚子鼓得像皮球,那是饿出来的水肿啊!"自打上半年以色列把救济粮卡车拦在外头,加沙的粮仓早就见底了。
哈马斯的发言人纳伊姆倒是在阿拉伯媒体上说硬话:"以军有种就进来啊,看你们能捞着啥好处?"这话说得轻巧,可躲在卡塔尔的五星级酒店里,哪知道加沙老百姓过得是啥日子。有个在难民营住了半年的老爷爷苦笑着摇头:"两边大佬打来打去,倒霉的永远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。"
以色列国内也不消停。预备役士兵的老婆们组团去总理府闹事,举着牌子喊:"还我老公!"有个军嫂抹着眼泪说:"孩子他爸去年走的时候还白胖白胖的,现在视频里看着跟骷髅似的。"更糟心的是军队里开始传小道消息,说上头准备再征召一批新兵。这事要是真的,估计街上的征兵办得被鸡蛋砸成煎饼摊。
内塔尼亚胡其实也犯难。极右翼那帮人天天拍桌子催他赶紧把加沙吞了,可1967年那会儿以色列占着加沙几十年,最后不还是灰溜溜撤了?有个退休的老外交官摇头叹气:"历史就是个轮回,当年踩过的坑现在又要再踩一遍。"
眼下最悬的就是那二十多个还在哈马斯手里的人质。军方的人急得嘴上起泡:"真要全面进攻,这帮人质可就凶多吉少了。"有个特种兵偷偷跟战友抱怨:"咱们在加沙挨枪子儿,政客们在电视台耍嘴皮子,这叫什么事儿!"
加沙的天又开始下雨了,难民营的塑料布挡不住雨水,孩子们躲在帐篷角落发抖。以色列的坦克在泥地里打滑,士兵们望着灰蒙蒙的天发愣。这场持续了420天的战争就像场看不到尽头的马拉松,跑着跑着连为什么出发都快忘了。也许真像那个抽着劣质烟的老兵说的:"打仗这买卖,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赢家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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