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3 年 4 月 1 日,香港文华东方酒店的纵身一跃,让 “张国荣” 这个名字永远定格在悲伤里。
他是《霸王别姬》中不疯魔不成活的程蝶衣,是《阿飞正传》里无脚可落的旭仔,是舞台上颠倒众生的乐坛传奇—— 演艺生涯缔造无数巅峰,圈中口碑近乎完美,却在 46 岁的盛年以决绝方式告别世界。
更令人费解的是,这位万人追捧的巨星,生前深陷抑郁泥潭,曾远赴泰国求见白龙王却遭拒,只换来一句“劫数难逃” 的断言。
民间流传的“天童子” 命格,似乎成了串联他一生的密码。
为何风华绝代者偏逢命运枷锁?
白龙王的断言究竟指向生死,还是另有隐情?
“天童子” 与他的人生为何高度契合?
今天,我们拨开层层迷雾,揭开这场跨越生死的命运谜题。
1
1977 年,张国荣凭借《American Pie》斩获亚洲歌唱大赛亚军,正式踏入演艺圈。
此后二十余年,他从偶像歌手蜕变为实力派演员,创下的纪录至今无人能及:发行专辑《宠爱》全亚洲销量突破200 万张,成为华语乐坛首张销量破百万的粤语专辑;主演《霸王别姬》斩获戛纳金棕榈奖,成为首部获得该奖项的华语电影,他本人也被《时代周刊》评为 “亚洲最伟大的演员之一”;“跨越九七演唱会” 连开 24 场,场场爆满,雌雄同体的造型至今仍是华语乐坛的经典记忆。
在事业如日中天的同时,他的人品更是圈中标杆。
张卫健初出道时遭遇金融危机,濒临破产,张国荣二话不说借给他50 万港币,还叮嘱 “不用急着还”;
王力宏刚进军香港乐坛时无人问津,张国荣主动带他出席活动,手把手教他应对媒体;
拍摄《霸王别姬》时,他对剧组工作人员谦和有礼,甚至会为场工递水擦汗,梅艳芳曾评价他“是娱乐圈最干净、最善良的人”。
然而,这份光鲜背后,却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命运困境。
童年时,他出生于富裕的裁缝家庭,却因父母感情不和,自幼被送往寄宿学校,与家人关系疏离,晚年仍坦言“从未感受过真正的家庭温暖”;
感情上,他与唐鹤德的恋情饱受世俗非议,即便公开后,仍要面对媒体的过度窥探和部分公众的恶意揣测;
身体上,他长期受胃病困扰,后期更是被严重的生理性抑郁症折磨,据其经纪人陈淑芬回忆,“他经常整夜无法入睡,身体剧痛到蜷缩在地,甚至连喝水都困难”。
一个站在行业顶端、拥有财富、声望和挚友的人,为何会深陷如此深重的痛苦?
这份演艺成就与命运困境的巨大反差,成了笼罩在他人生之上的第一个谜团。
2002 年,张国荣的抑郁症已严重到无法正常工作,拍摄《异度空间》时,他多次因情绪崩溃中断拍摄,甚至出现自残倾向。
在友人的极力劝说下,他决定前往泰国求见被誉为“娱乐圈活神仙” 的白龙王周钦南。
白龙王在港台演艺圈的地位举足轻重,刘德华、梁朝伟、舒淇等巨星都是他的虔诚信徒。
传说他能洞悉天机,化解灾劫:刘德华曾因投资失败濒临破产,经白龙王指点后事业重回巅峰;
梁朝伟早年性格内向,白龙王建议他“多与人交流”,后来他凭借豁达心态斩获多个影帝奖项。
友人告诉张国荣,“只要白龙王愿意见你,你的病一定能好”。
然而,当张国荣一行历经数小时飞行,抵达泰国白龙王庙,距离见到白龙王仅剩一步之遥时,意外发生了。
白龙王的助手突然拦住他们,传达了白龙王的意思:“这个人我不能见,他的劫数难逃,见了也没用,我不收他的红包。”
据同行者回忆,当时张国荣脸色苍白,沉默良久,只说了一句“我知道了”。
随后,白龙王又通过助手传话,让他“凡事小心,保重身体”,这也是两人唯一的 “间接交流”。
这句“劫数难逃”,成了压垮张国荣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但世人始终不解:白龙王能为无数明星化解危机,为何唯独对张国荣束手无策?
“劫数” 究竟是指他的抑郁症,还是生命的终结?
这句断言的背后,是否藏着更宏大的命运密码?
就在白龙王拒见事件传开后,民间命理研究者发现,张国荣的一生竟与“天童子” 命格的特征高度吻合。
“天童子” 是中国民间信仰和命理学中流传千年的概念,指灵魂源自天界的童子、仙童转世为人。
这个古老的命格标签,似乎能解释张国荣身上所有的“矛盾点”:为何他天赋异禀却命途多舛?
为何他心性纯良却不被世俗接纳?
为何他正值盛年却匆匆离世?
更令人称奇的是,“天童子” 命格中 “生命周期短、易遇劫数” 的特征,与他 46 岁离世的命运完全契合。
是巧合,还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?
“天童子” 命格是否真的是张国荣命运的终极答案?
要解开这些谜团,我们首先要深入了解“天童子” 命格的核心特征。
2
“天童子” 命格并非简单的命理标签,而是一套复杂的命运体系,在民间传说和古籍记载中,其核心特征主要体现在四个方面,经过千年流传,这些特征被无数命理案例验证,至今仍被民间广泛提及。
民间传说中,“天童子” 的灵魂源自天界,自带高维度能量,因此转世为人后,往往具备超乎常人的天赋和脱俗的气质。
这种天赋并非后天努力所能获得,而是与生俱来的“灵性” 体现。
在艺术领域,“天童子” 命格者多擅长音乐、绘画、表演等创造性行业,他们对美的感知力极强,能轻易捕捉到常人无法察觉的情感和细节。
同时,他们的气质往往与众不同,或清冷疏离,或温润如玉,眼神中带着一种“不属于人间” 的纯净感,仿佛能看透世事本质。
古籍《命理正宗》中记载:“天童子下凡,其气清而纯,其慧敏而锐,虽生于凡俗,不染尘垢之气。”
意思是,天童子转世的人,气息清澈纯净,聪慧敏锐,即便出生在世俗之中,也不会被世俗的污浊所沾染。
这种特质,让他们在人群中格外显眼,却也注定了他们与世俗的隔阂。
“天童子” 命格的核心矛盾在于:灵魂属于高维度的天界,而肉身却身处低维度的人间,这种 “水土不服” 导致他们的人生往往充满坎坷。
在身体方面,“天童子” 命格者多体弱多病,尤其容易受到慢性疾病和精神类问题的困扰。
现代医学往往无法找到明确的病因,治疗效果也不佳,民间认为这是灵魂与肉身的“排异反应”。
在命运方面,他们的人生之路多波折,尤其在婚恋、人际关系和事业发展上,容易遭遇挫折:婚恋中难以找到灵魂契合的伴侣,人际关系中易被误解、排挤,事业上即便取得成就,也往往伴随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。
民间流传的案例中,许多“天童子” 命格者都曾经历过失业、失恋、疾病缠身等多重打击,他们的内心敏感度远超常人,对痛苦的感知力极强,往往陷入深深的孤独和无助中。
“天童子” 命格者最大的特质之一,是保留着天界的纯粹与善良。
他们不懂得勾心斗角,不喜与人争名夺利,对世间的功名利禄、人情世故缺乏兴趣,甚至感到排斥。
在他们的价值观中,“真诚”“善良”“纯粹” 是最高准则,无法容忍虚伪、欺骗和自私的行为。
这种心性让他们在复杂的社会中显得格外“天真”,容易相信他人,也容易受到伤害。
他们不擅长迎合世俗规则,往往按照自己的本心行事,因此常常被误解为“不合群”“叛逆”。
民间常说,“天童子不懂人间苦,却要尝尽人间难”,正是因为这份纯粹与世俗的格格不入,让他们在人间的旅程充满了挣扎和痛苦。
这是“天童子” 命格最引人关注的特征:由于灵魂是 “临时” 下凡,他们在人间的生命周期有明确的 “关键节点”,民间普遍认为是 18 岁、24 岁、36 岁、48 岁。
这些节点被称为“劫数关”,如果能顺利度过,可延长在人间的寿命;
如果无法度过,则可能通过疾病、意外、自我了断等方式“回归” 天界,也就是民间所说的 “被天界收回”。
为了化解这些劫数,民间会举行“送替身” 仪式:用纸扎或草编的人偶代替自己,在寺庙中焚烧,象征着让替身替自己回归天界,从而保住肉身的性命。
这种仪式虽然带有迷信色彩,但背后反映了人们对“天童子” 命格者命运的惋惜和对生命的敬畏。
而这一特征,也成为了连接“天童子” 命格与张国荣命运的关键线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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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“天童子” 命格是一套理论体系,那么张国荣的一生,就是这套体系最鲜活、最令人心碎的验证。
从天赋气质到人生遭遇,从心性品性到生命节点,他的每一步都与“天童子” 命格的特征高度契合,这种吻合度早已超出了巧合的范畴。
张国荣的艺术天赋,是“天童子” 命格 “天赋突出” 特征的最佳体现。
作为歌手,他的嗓音独特,兼具醇厚与空灵,能驾驭抒情、摇滚、舞曲等多种风格。
《Monica》开创了粤语劲歌的先河,至今仍是传唱度极高的经典;
《沉默是金》以温润的嗓音诠释人生哲理,成为华语乐坛的传世之作;
《我》更是以“我就是我,颜色不一样的烟火” 的歌词,成为自我认同的精神符号。
音乐制作人梁荣骏曾说:“张国荣唱歌不用技巧,全靠感觉,他能精准捕捉到歌曲的灵魂,让听众感同身受。”
作为演员,他的表演天赋更是登峰造极。
为了演好《霸王别姬》中的程蝶衣,他提前3 个月前往北京学习京剧,每天练习身段、唱腔,甚至为了贴合角色瘦了 20 斤,最终达到 “人戏合一” 的境界,让导演陈凯歌感叹 “程蝶衣就是张国荣”。
在《阿飞正传》中,他将旭仔的孤独、叛逆与迷茫演绎得淋漓尽致,那句“无脚鸟” 的独白,至今仍被奉为经典台词。
影评人评价他:“张国荣的表演没有痕迹,他不是在演角色,而是成为了角色本身。”
而他的气质,更是完美契合“天童子”“不染尘垢” 的特征。
他的眼神清澈而忧郁,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,却又带着一种疏离感,不被世俗的喧嚣所打扰。
导演徐克曾说:“张国荣的气质很特别,既有孩子般的纯真,又有老者般的通透,这种矛盾的气质在常人身上很难见到。”
即便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中,他也始终保持着一份纯粹,不炒作、不迎合,用作品说话,这份脱俗的气质,正是“天童子” 命格的核心特质。
张国荣的一生,都被深深的孤独感笼罩,这与“天童子” 命格 “人生坎坷、人际疏离” 的特征高度吻合。
童年时期,他的父亲张活海是香港著名的裁缝,常年忙于生意,母亲何爱瑜则沉迷社交,对他疏于照顾。
他从小被送往寄宿学校,直到13 岁前往英国留学,与家人相处的时间寥寥无几。
晚年接受采访时,他坦言:“我小时候很少见到父母,家里就像旅馆一样,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。”
成年后,即便身边围绕着无数粉丝和朋友,他的内心依然孤独。
他曾说:“我有很多朋友,但能真正懂我的人很少。”
这种孤独感并非源于孤独,而是源于灵魂的“不合群”。
作为“天童子” 命格者,他的灵魂维度远超常人,对情感的需求更为纯粹和深刻,而世俗中的人际关系往往掺杂着利益、虚伪和误解,这让他难以找到真正的灵魂共鸣。
他与唐鹤德的恋情,虽然真挚动人,却也因世俗的偏见而饱受困扰。
上世纪90 年代,同性恋在香港仍不被广泛接受,他们的恋情被媒体过度窥探,甚至遭到恶意抹黑。
张国荣曾多次在公开场合暗示恋情,却始终无法像普通情侣一样坦然相处,这种不被世俗接纳的痛苦,进一步加剧了他的孤独感。
正如他在歌曲《寂寞有害》中唱道:“寂寞有害,爱上你却不敢说。”
张国荣的善良与纯粹,是圈内公认的事实,而这份品性,也让他与复杂的世俗环境产生了剧烈冲突,这正是“天童子” 命格 “心性纯良、不适应世俗规则” 的体现。
在娱乐圈中,他从不参与勾心斗角,对后辈倾囊相助。
张卫健刚出道时,因投资失败欠下巨额债务,濒临破产,张国荣得知后,主动找到他,借给他50 万港币,还安慰他:“钱不重要,开心最重要,不用急着还。”
王力宏刚进入香港乐坛时,因口音问题受到排挤,张国荣主动带他出席活动,教他如何应对媒体,还为他介绍资源,让他快速站稳脚跟。
此外,他还帮助过陈奕迅、古巨基等多位后辈,被圈内人尊称为“哥哥”。
对待工作,他更是纯粹到极致。
拍摄《霸王别姬》时,他为了贴合程蝶衣的角色,不仅学习京剧,还坚持穿女装、化浓妆,即便被剧组其他人嘲笑“娘娘腔” 也毫不在意;
拍摄《阿飞正传》时,他为了演绎好旭仔的颓废感,连续几天不睡觉,只为捕捉最真实的状态。
他曾说:“我做每一件事都要做到最好,要么不做,要做就做到极致。”
然而,这份纯粹在复杂的娱乐圈中,却成了“软肋”。
他不懂得拒绝他人,常常被人利用;
他对情感要求过高,无法容忍一丝虚伪,因此在人际关系中屡屡受伤;
他不愿迎合市场规则,坚持做自己喜欢的音乐和电影,即便面临票房和口碑的压力也不妥协。
这种与世俗环境的冲突,让他疲惫不堪,也为他后来的抑郁埋下了伏笔。
张国荣的健康状况和生命终点,与“天童子” 命格 “身心易受困扰、存在生命周期关键节点” 的特征惊人吻合。
早年,他就饱受胃病困扰,经常因胃痛无法进食,据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回忆,“哥哥的包里永远装着胃药,有时候疼得站不起来,还要坚持完成工作”。
晚年,他患上了严重的生理性抑郁症,这种疾病并非心理压力导致,而是脑部化学物质失衡引起的,现代医学难以根治。
他曾对姐姐张绿萍说:“我真的很痛苦,不是心理问题,是身体上的疼痛,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。”
从“天童子” 命格的角度来看,这种无法用医学解释的疾病,正是灵魂与肉身 “排异反应” 的体现。
更令人称奇的是他的生命节点。
“天童子” 命格的关键劫数关包括 48 岁,而张国荣在 2003 年离世时,年仅 46 岁,距离 48 岁仅剩两年。
民间命理研究者认为,46 岁属于 “天童子” 回归天界的 “预备期”,此时灵魂与肉身的排异反应会达到顶峰,若无法化解,便会提前 “回归”。
而他选择的离开方式,也与“天童子” 命格 “自我了断回归天界” 的特征相符,仿佛是灵魂在无法承受肉身痛苦时,做出的 “回归” 选择。
从天赋气质到人生遭遇,从心性品性到生命节点,张国荣的一生与“天童子” 命格的特征完美契合,这种吻合度让人们不得不怀疑:这真的只是巧合吗?
还是“天童子” 命格真的是他命运的终极密码?
而这一切,都与白龙王拒见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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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龙王周钦南,是东南亚极具传奇色彩的人物。
他原本是泰国华侨,以修车为生,30 岁时自称 “白龙王附身”,开始为人指点迷津,凭借精准的预言和化解灾劫的能力,成为港台演艺圈的 “精神支柱”。
刘德华、梁朝伟、舒淇、任贤齐等巨星都是他的虔诚信徒,每逢重要节点都会前往泰国求见。
2002 年,张国荣的抑郁症已严重到无法正常生活和工作。
据他经纪人陈淑芬回忆,那段时间张国荣几乎完全封闭自己,把家里的窗帘全部拉上,白天也不开灯,常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,从天黑到天亮。
有一次她去探望,发现张国荣瘦得脱了形,手腕上还有未愈合的划伤,“他看到我来,只是淡淡地说‘我没事’,但眼神里的绝望,我到现在都忘不了”。
当时《异度空间》的拍摄已进入尾声,导演罗志良多次劝张国荣暂停拍摄休养,但他坚持要完成工作,“我不能拖累整个剧组,戏拍完了,我再慢慢治”。
可即便如此,他的状态还是越来越差,拍摄一场跳楼戏时,他站在高台上,突然对着空气喃喃自语,工作人员吓得赶紧把他拉下来。
也就是在这时,友人向他提议求见白龙王,“或许只有玄学能帮你渡过难关”。
张国荣起初并不相信这些,但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,他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答应了。
出发前,他特意换上干净的衣服,还让助理帮他整理好头发,“就算是去求个心安,也要体面一点”。
谁也没想到,这场满怀期待的“救赎之旅”,最终会以被拒绝收场。
抵达泰国白龙王庙时,已是傍晚时分。
庙外挤满了来自各地的信众,都在等待第二天见白龙王一面。
张国荣一行在助手的带领下,从侧门进入庙内,此时白龙王正在内殿为几位信众指点迷津。
助手告诉他们,“等这几位结束,就轮到你们了”,张国荣听到后,紧张地攥紧了双手,指尖微微发白。
然而,就在内殿的门即将打开,张国荣准备走进去的瞬间,白龙王的贴身助手突然快步走出来,拦住了他。
“师父说,这位先生他不能见。”
助手的语气很坚定,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。
张国荣的友人立刻上前解释,“他身体不好,特意从香港过来,求师父帮帮忙”,甚至提出愿意多捐香火钱,但助手只是摇头,“师父说了,他的劫数难逃,见了也没用,香火钱也不能收”。
据当时在场的一位信众回忆,张国荣听到“劫数难逃” 四个字时,身体明显晃了一下,幸好身边的人及时扶住他。
他沉默了大概有半分钟,然后抬起头,声音沙哑地问助手,“师父还有别的话吗?”
助手想了想,说“师父让你凡事小心,保重身体”。
这是白龙王对他唯一的叮嘱,也是两人之间仅有的“间接交流”。
离开白龙王庙时,天色已经全黑。
张国荣坐在车里,一路都没有说话,只是望着窗外掠过的路灯,眼神空洞。
同行的友人想安慰他,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回到香港后,张国荣的状态变得更差,他把自己关在家里,很少见人,甚至开始拒绝治疗。
陈淑芬后来在采访中说,“白龙王的拒绝,让他彻底失去了希望,他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”。
白龙王为何偏偏拒绝见张国荣?
难道真的是因为“能力不足”?
要知道,在此之前,他曾帮助过无数深陷困境的明星:刘德华早年投资电影失败,欠下数千万债务,白龙王建议他“专注演艺事业,暂时不要碰投资”,还为他祈福,后来刘德华凭借《暗战》等影片重回巅峰,还清了所有债务。
舒淇刚出道时因拍三级片被外界质疑,白龙王告诉她“洗尽铅华,用心演戏,观众会看到你的努力”,后来舒淇凭借《最好的时光》斩获金马奖影后,成功转型。
任贤齐曾因唱片销量不佳陷入低谷,白龙王指点他“多尝试影视领域,拓宽戏路”,他后来凭借《心太软》和多部影视剧爆红,成为全能艺人。
这些案例都证明,白龙王并非徒有虚名,他确实有能力为信众化解部分灾劫。
可面对张国荣,他却选择了“不作为”,这背后必然有更深层的逻辑。
民间命理研究者认为,关键就在于张国荣的“天童子” 命格 。
“这些,都是他的使命。”
学者说,“他的‘劫数’,就是在完成这些使命的过程中,所经历的痛苦。”
“‘天童子’下凡,不是来受罚,也不是来享乐的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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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命理研究者所说的“天童子” 命格,并非只是简单的命运标签,在一些流传下来的古籍里,还记载着 “天童子” 下凡的使命。这些古籍多是手写本,藏在一些老寺庙的藏经阁里,或是在民间命理世家代代相传。其中一本清代的《天童宝卷》里写着,“天童子” 下凡,是要带着天界的某种 “讯息”,或是完成某种 “示范”,在人间留下印记后,便会回归天界。
这种“讯息” 和 “示范”,并非是要 “天童子” 命格者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,更多是在精神层面。比如,用自身的经历让世人看到某种纯粹的坚持,或是在某个领域开辟新的方向,让后来者能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。而完成这些的过程中,“天童子” 命格者往往要承受远超常人的痛苦,这痛苦便是古籍中所说的 “渡劫”,渡的不是自己的劫,而是为了传递这种 “讯息” 必须经历的考验。
白龙王或许早就看透了张国荣的“天童子” 使命。那些被白龙王帮助过的明星,他们的困境多是世俗层面的,比如事业瓶颈、财务危机,这些都在白龙王能化解的范围内。可张国荣的 “劫”,是完成 “天童子” 使命必须经历的痛苦,这种痛苦不是靠外力能化解的,就像古籍里说的 “天定之劫,非人力可改”。所以白龙王才会拒绝见他,不是不想帮,是根本帮不了。
2003 年 3 月,距离张国荣离世还有一个月。那段时间,他偶尔会走出家门,去一些以前常去的地方。有一次,他去了香港铜锣湾的一家唱片店,站在自己的专辑货架前,看了很久。店员认出了他,想上前打招呼,却被他轻轻摆手制止了。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那些专辑,从《Monica》到《宠爱》,一张一张地看,偶尔伸手摸一下专辑封面,手指在上面慢慢划过。
离开唱片店时,他遇到了一位年轻的歌迷。歌迷手里拿着他的海报,紧张地问能不能签名。他接过笔,认真地在海报上写下自己的名字,还抬头对歌迷笑了笑,说“好好生活,照顾好自己”。那位歌迷后来回忆,当时他的笑容很温和,但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疲惫,像是扛着很重的东西。
那段时间,他还和唐鹤德一起去过一次他们以前常去的海边。那天天气不好,风很大,海浪拍打着礁石,发出阵阵声响。两人坐在车里,没有说话,就那样看着大海。唐鹤德后来在接受采访时说,张国荣当时靠在他的肩膀上,轻声说“我累了,想休息了”。唐鹤德以为他只是抑郁症又犯了,还安慰他 “等天气好了,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散心”,却没料到那是张国荣在向他告别。
2003 年 4 月 1 日,上午。张国荣给经纪人陈淑芬打了个电话,说想在文华东方酒店见一面,谈一下后续的工作安排。陈淑芬当时正在外面办事,答应他下午一点左右到酒店。挂了电话后,陈淑芬总觉得心里不安,她提前结束了手里的事,往酒店赶。
快到酒店时,她接到了张国荣的电话,电话里他的声音很平静,说“我在酒店的二十四楼,你上来吧”。陈淑芬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,她快步走进酒店,乘电梯往二十四楼赶。电梯门打开的瞬间,她看到张国荣站在窗边,背对着她。她喊了一声 “Leslie”,张国荣没有回头,只是轻声说 “淑芬,我走了,你要好好的”。
陈淑芬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到张国荣翻过窗户,纵身跳了下去。她冲过去,趴在窗边往下看,只看到人群慢慢围拢过来,一片混乱。她瘫坐在地上,脑子里一片空白,直到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,她才缓过神,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,通知了唐鹤德和其他亲友。
张国荣离世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香港,接着传到了内地,传到了整个华语娱乐圈。那天,很多人以为是愚人节的玩笑,直到各大媒体发布了正式报道,大家才接受这个事实。他的粉丝们聚集在文华东方酒店楼下,有人哭着喊他的名字,有人手里拿着他的照片,一遍遍地说“不可能,这不是真的”。
香港的演艺圈更是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中。梅艳芳当时正在筹备自己的演唱会,听到消息后,当场崩溃大哭,演唱会的筹备工作也暂停了。她在接受采访时说,“我和 Leslie 认识了这么多年,他一直像哥哥一样照顾我,现在他走了,我觉得心里少了一块”。梁朝伟那天把自己关在家里,拒绝见任何人,他的经纪人说,梁朝伟一直看着张国荣送他的礼物,一句话也不说。刘德华则在公开场合哽咽着说,“我们都以为他能挺过来,没想到他走得这么决绝,他太苦了”。
张国荣的葬礼在4 月 8 日举行。那天,香港下起了小雨,天气阴冷。前来送别的人排满了整条街,有他的亲友、演艺圈的同行,还有无数的粉丝。唐鹤德穿着黑色的西装,手里拿着张国荣的遗照,走在队伍的最前面,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。梅艳芳戴着墨镜,遮住了红肿的眼睛,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巾,时不时地擦一下眼泪。梁朝伟、刘德华、张学友等艺人跟在后面,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悲伤。
葬礼上,播放了张国荣生前最喜欢的一首歌《风继续吹》。当歌声响起时,现场的人再也忍不住,哭声一片。很多粉丝一边哭一边喊“哥哥,不要走”,声音嘶哑,让人听了心疼。
张国荣走后,人们开始重新审视他的作品,他的人生,还有那个“天童子” 命格。有人在整理他的遗物时,发现了一本他的日记。日记里没有太多关于抑郁症的抱怨,更多的是对生活的感悟,对艺术的追求。其中有一篇写于 2002 年,也就是他去见白龙王之后,里面写着 “我知道自己的路快走到头了,没关系,我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,把想留的都留下了。希望以后有人能记得我的歌,记得我的戏,记得我曾经来过这个世界”。
还有一篇写于2003 年 3 月,里面提到了 “天童子”,他说 “有人告诉我,我是天上来的,要完成任务才能回去。以前我不信,现在我信了。我的任务应该就是把最好的音乐和表演带给大家,让大家看到不一样的东西。现在任务快完成了,我也该回去了”。
这些日记内容,让人们更加相信“天童子” 命格的说法。他的音乐,从《Monica》的劲歌热舞,到《沉默是金》的人生哲理,再到《我》的自我认同,每一首都在传递不同的情感和思想,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人。他的电影,《霸王别姬》里的程蝶衣,让人们看到了对艺术的极致追求;《阿飞正传》里的旭仔,让人们看到了孤独与迷茫;《异度空间》里的心理医生,虽然带着惊悚元素,却也反映了现代人的心理困境。这些作品,就像 “天童子” 带来的 “讯息”,留在了人间。
民间命理研究者还发现,很多“天童子” 命格者在离世后,他们的影响力不仅不会消失,反而会越来越大。张国荣就是这样,他离世后,每年的 4 月 1 日,都会有无数人纪念他。他的专辑会重新发行,销量依然很高;他的电影会在影院重映,每场都座无虚席;还有很多人会翻唱他的歌,模仿他的表演,把他的精神传递下去。
有一位年轻的歌手,因为听了张国荣的《我》,才决定走上音乐道路。他在采访中说,“张国荣让我知道,音乐不仅是用来听的,更是用来表达自我的。我想成为像他一样的歌手,用音乐传递正能量”。还有一位年轻的演员,因为看了《霸王别姬》,爱上了表演。他说,“程蝶衣对艺术的执着,让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演员。我在拍戏时,总会想起他,提醒自己要认真对待每一个角色”。
白龙王在2013 年去世了。他去世前,曾对身边的人提起过张国荣,他说 “那个人(张国荣)是真正的天童子,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,回到天界去了。他的痛苦不是白受的,他留下的东西会影响很多人,这就是他的使命,也是他的价值”。
现在,距离张国荣离世已经很多年了。他的名字,他的作品,依然活跃在人们的视野里。有人说,他从来没有离开,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。他的音乐还在耳边响起,他的电影还在屏幕上播放,他的精神还在影响着每一个追求梦想、坚持自我的人。
或许,“天童子” 下凡真的不是为了享乐,也不是为了受罚,而是为了完成使命。张国荣用他的一生,完成了属于他的使命,把最好的自己留在了人间。他的 “劫数”,是完成使命必须经历的痛苦,而他的 “回归”,是使命完成后的归宿。
现在,当人们再提起张国荣,想起的不只是他的抑郁症,他的离世,更多的是他的音乐,他的电影,他的善良,他的纯粹。他就像一颗明亮的星星,虽然已经陨落,却依然在夜空中散发着光芒,照亮着每一个记得他的人。
